试管坟场刨出生机:我在西安盛唐国际助孕中心捡漏当妈

第八次移植宣告失败那晚,我偷摸溜进生殖科实验室,把冷冻舱上的名字贴纸全抠了。护士长举着监控录像威胁要报警,主任却塞给我张皱巴巴的宣传单:“去西安盛唐碰碰运气,那边专收医疗垃圾。”

助孕中心的胚胎评估室像当铺柜台。医生拿着高倍镜鉴宝似的端详我那些被判死刑的冻胚,突然拍桌喊:“这两个还有心跳!”原来胚胎表面那圈霉斑样的东西,竟是休眠期自带的保护膜。他们往培养液里兑胎盘萃取液时,我盯着显示屏数细胞分裂——比炒股看大盘还刺激。

子宫调理成了农业项目。中医往我肚脐眼塞药饼熏艾灸,烤得肚皮滋滋冒油。西医拿着宫腔镜直播整改现场:“你这子宫内膜跟盐碱地似的,得先灌生物肥再种胚胎。”复查时看见内膜上毛细血管网铺天盖地,活像春耕翻新的黑土地。

移植当天整得像太空对接。解冻的胚胎裹着冰雾推进移植管,主任突然抓着我的手按在腹部:“快!给它传点体温!”护士掏出暖宫贴啪地拍在我腰上,烫得我龇牙咧嘴却不敢动——生怕吓着刚落户的小祖宗。

孕吐来得比预产期还准时。每天抱着马桶吐绿水,吐完摸着肚子道歉:“闺女你再忍忍,妈这就去偷营养液。”老公把助孕中心发的安胎食谱纹在胳膊上,炒菜时跟查字典似的翻手臂对照。

胎心监护仪第一次响那天,全诊室的大夫集体鼓掌。主任举着胎心曲线图嘚瑟:“看见没?这心跳比你们年轻人熬夜后的心电图还稳当!”我摸着突突跳的肚皮,感觉像揣着个重启成功的老旧发动机。

剖宫产手术灯亮起时,我盯着天花板上的反光板傻笑。八次移植留下的针眼在无影灯下连成星图,助产士拎着哭嚎的闺女晃到我眼前:“瞧这大嗓门,准是随了天天在病房骂街的你!”

现在看着喝奶都攥拳头的闺女,总觉得像在看当年显微镜下的那个小黑点。助孕中心把复活胚胎的过程做成标本送我,老公裱在相框里挂婴儿床头上:“等你长大要当科学家,先把自个儿怎么活过来的研究明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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