‌失独五年后重生:我在西安盛唐国际助孕中心接回孩子的真实故事

儿子车祸走的第三年,我还在往他房间喷哮喘药。那天打扫卫生摸到他没吃完的顺尔宁,突然发了疯似的给西安盛唐国际助孕中心打电话:“我闺女冻的胚胎还能用吗?”其实哪有什么闺女,就是魔怔了想再听人喊声“妈”。

助孕中心的咨询师没劝我“节哀”,直接甩过来一张流程图:“您这种情况要走失独家庭绿色通道。”看到胚胎实验室还存着闺女二十岁冻的卵子,我跪在地板上给孩儿他爸磕了个头——当年她非要冻卵说是“生育保险”,没想到真成了全家最后的救命稻草。

促排那会儿我47岁,护士拿着B超单直叹气:“内膜薄得像保鲜膜。”医生给开了种什么“内膜刺激术”,拿细针在子宫上戳出几百个血点,说是能骗身体进入修复模式。疼得我直冒冷汗时,恍惚听见闺女在耳边说:“妈你忍忍,给我生个弟弟。”

胚胎移植当天差点闹笑话。医生指着显微镜说:“这是您闺女十年前冻的卵子受精的胚胎。”我盯着那个小光点哭到隐形眼镜移位,模糊间看见胚胎被吸进移植管,突然抓住护士胳膊喊:“轻点儿!别颠着我外孙!”满屋子人憋笑憋得脸通红。

验孕成功那天正是儿子忌日。握着HCG报告去墓地,烧纸时火星子窜上来把报告单烫了个洞,我对着墓碑又哭又笑:“你看你姐多会挑日子,这是催我给你带小跟班呢。”

怀孕六个月时查出血糖高,营养师把我手机里的外卖软件全删了,每天开视频盯着我吃杂粮饭。有回偷啃了半块桃酥,第二天抽血就被抓包,助孕中心的主任医师在电话里训人:“你现在是带着三代人的命在吃饭!”吓得我直到生完都没敢碰甜食。

孩子出生那晚,产房外的电子钟刚好跳到零点。护士把哇哇哭的娃放我胸口时,我摸着胎记位置跟闺女小时候一模一样,扭头跟老公说:“快去把姐姐的满月镯子翻出来,这孩子是带着任务回来的。”

现在哄小儿子睡觉时,我总把大孩子们的相册摊在床上。有回他指着姐姐的照片喊“漂漂”,我捏着他小脚丫说:“这是给你铺路的小神仙,以后你长大一岁,妈就给你讲一件姐姐的英勇事迹。”

滚动至顶部